“不想我下一秒变成情兽就乖乖站着别动,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恩?让我抱抱,就一会儿。”他将脑袋埋进她香软的颈窝里。
他硬质的短发戳在她的面颊上微痒,他身上的男人阳刚依旧是她熟悉的,经过岁月沉淀显得越发内敛和低醇…像他衬衫西裤上散发出的迷人气息。
君安吉双腿发软,侧头躲避。
两只小手垂在身侧,她僵硬的任他抱着,“柳靖淇,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柳靖淇吻了吻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缓缓爬上她圆润的小耳垂,“只要你陪着,做什么都有意思。”
这个魔鬼,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柳靖淇闭眸吻着她漂亮的耳蜗,君安吉挣扎,两人无声的纠缠在一起,突然,柳靖淇的手机响了。
一条健臂将她柔软的小身体嵌入怀里,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接听电话,“…”
“喂,靖淇…”
因为他抱着她不撒手,所以君安吉清晰的听见了电话那端传来的一道女声,温柔,悦耳。
瞳仁剧烈放大的同时,君安吉一阵羞辱和难堪,这个混蛋!
他在外面有清人还来纠缠她,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家里还有贤妻…这个渣男,种马!
怀里的小女人挣扎的厉害,柳靖淇喘的厉害,他没答话,张嘴就咬住了她引人垂涎的粉色小耳朵…
“啊…”他齿下没舍得用力,但君安吉仍觉得疼,疼中还夹杂着一股酥麻,尤其是他濡湿的触感有技巧的轻刮过她的耳蜗。
叫出声时才听见手机那端传来的抽吸,她羞耻到了极点,那女人一定认为她是他的新欢,她和这些见不得光的清人有什么区别。
“喂,靖淇,你现在在哪…我就是想问问今晚你来不来我这里?”
君安吉眼眶泛红,她咬牙,使劲全力的踩下他的皮鞋,男人一僵,她趁机蜷起膝盖,直接顶到他的老二。
柳靖淇没料到以前那么温婉的女人现在下手竟然这么狠,他吃痛,松开了她,后退一步。
君安吉冷冷的瞪上他阴沉的黑眸,轻启红唇,“以后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我觉得呕心。”
她转身,下了楼。
……
君安吉坐在餐桌边,楼上的男人紧随着下了楼,他穿过客厅,“轰”一声关上大门,出去了。
他很生气!
帮她洗澡的中年女人为她盛了碗小米粥,粥熬的很稠,放了点新鲜的小青菜,上面淋了点香油,清香扑鼻。
君安吉拿起调羹,喝了一口,味道很好。
她安静的喝粥,中年女人炒了两样清淡的小菜端放在餐桌上,“夫人,你太瘦了,这粥可是你刚才洗澡,先生亲自下厨房为你熬的,你多吃点。”
君安吉看着吃了一半的粥,胃口全无。
……
喝完粥,君安吉上楼,她觉得很累,身体累,心更累,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刚走到船边准备上船时,房间里响起了一道手机铃声,她抬眸看,他黑色薄款的手机搁在她房间的书桌上,没带走。
他人走了,为什么把手机留下?
君安吉不想理会,但铃声一遍遍的不厌其烦的响起,无奈,她走到书桌上,想挂断电话。
但手指不知道碰了哪里,她竟然按了接听键。
“喂,老公,你终于愿意接我电话了。”岳云锦激动的声音传来,“老公,我是不会签离婚同意书的,我爱你,我要的是你这个人。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他要跟岳云锦离婚了?
君安吉一瞬间恍惚。
那端的岳云锦噼里啪啦,声泪俱下的说了一大推,突然她停止了,这端一点声音都没有,更没有挂断她的电话,她觉得反常。
“喂,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君安吉?”
君安吉轻拧了秀眉,没吭声。
岳云锦却得到了肯定答案,她猖狂的大笑,“哈哈,君安吉,你看着我们要离婚了,心里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没用的,我跟你都是一个下堂妇,我老公在外面养了一个跟了他18年的清人,儿子今年都5岁了。”
君安吉身体骤然一僵,美丽清婉的眸子瞬间呆滞空洞。
“我老公一直想要一个儿子,我跟你都生不了,所以他找别人生了,哈哈。我说君安吉,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他害你家破人亡,后来为了睡你,竟然纵然我虐待你女儿,你现在怎么就又和他混在一起了呢?”
“你以为他是为了你离婚的?他是为了他那个儿子。你以为他爱你?他不过是图新鲜感,征服感,等他睡你睡够了还是会一脚踹了你,你就别天真了…”
君安吉茫然无措的听着,突然手里的手机被一把夺走,柳靖淇站在了她身边。
他面色阴沉,英俊的眉宇间落了一层寒霜和阴霾,鹰隼的利眸刀刮般逡巡着她苍白的面色,缓缓将手机递到唇边。
“说够了?好聚好散不成,非逼我动手,恩?”他吐出的字眼如他削薄的唇瓣,薄凉而无情。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重重的扣在书桌上,大掌捏住她精致的脸腮,迫她近前,他压低声问,“谁让你乱动我手机的?”
“呵…”君安吉笑了笑,眼里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对不起。”
她寡淡的语气和晶莹的泪珠令柳靖淇眸色一慌,松开大掌,他一手叉腰,几分凌乱的说道,“以后别乱接电话…”
他会保护好她,会处理好一切事情,所以她没必要知道。
君安吉转身走向大船,擦了把泪珠,淡笑问,“要离婚了?”
“…恩…”柳靖淇看着她纤柔的背影,眸里涌出心疼和怜惜,就连声音都轻柔了几分。
岳云锦说的话他动动脑子就能想到,如果她愿意好好跟他谈,他会解释。
“何必?”女人却是一声嗤笑,不屑,讥诮的。
刚刚被她折腾出的火气蹭蹭往上泛,几个箭步上前,他扣住她羸弱的小香肩将她转身,从肚腹里逼出的声线冷漠阴寒,他笑,“现在我就这么令你不屑了,离个婚也能被你嘲笑成这样?是不是杭海洋为你擦把泪也能让你感动到以身相许,君安吉,是谁给你的胆?”
君安吉笑的苍白,但冷漠的眉眼对视着他分毫不让,“柳靖淇,你怎么能跟杭大哥比,你根本不配提到他的名字!”
“你!”柳靖淇收紧着她的香肩,恨不得捏碎了她。
“柳靖淇,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糟糕多可笑,以前那么爱你的我,你不要,现在我不爱你,你却缠上来。你不就想要我的身体,好啊,我给你睡,睡够了麻烦你快点滚,我现在连看你一眼都嫌多。”
柳靖淇呼吸粗重,他敛下俊眉压抑着快喷薄而出的脾气,说实话,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动怒是在什么时候了。
“君安吉,你他妈的再敢将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自身良好的修养和贵族血统不允许他爆出口,这绝对是生平第一次。
“想听哪句?呵,柳靖淇,我不爱你,不爱你了,请你不要再像小丑一样在我面前上蹿下跳。我恨你,你害死了我爸爸,我恨不得你去死。”
“够了,闭嘴!”柳靖淇精致的脸腮在抽搐着,澄澈的黑眸里落上一层血丝,“不就是欠了你一条命,好啊,我现在还给你。”
他返身出了房间,不到一分钟又回来了,他手上多了一把尖刀。
他箭步来到她面前,将尖刀递到她的小手心里,两条长腿搁船边,他倚靠在船头,两只大掌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扯到自己的腿上。
“君安吉,我真是够贱才会对你这样的女人念念不忘,这是第几次想要我的命了,第几次对我说去死了,君安吉,算你狠!”
大掌来到她的领口撕碎了她的睡衣,他狂风暴雨的吻落在了她的颈脖里,“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就永远没有睡够的那天,我们至死方休。”
手心冰凉的触感令君安吉整个人都在颤抖,水蜜里养出的千金小姐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流泪,可是残酷的现实一再逼她拿出尖刀来捍卫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哪里出了错?
身上骤然一痛,她蜷缩成自己,男人在她耳边喘着滚烫污浊的气息,“嫩成这样确定40了吗?给予点反应,要不然痛死你?”
君安吉听到男人解金属皮带的声音。
她的眼睛很长一段时间里是苍白空洞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尖刀刺入了他的腰腹,她垂眸看时,纤白的小手里满是血。
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同时颤抖的红唇被男人张嘴攫住。
她像个破碎的洋娃娃般任他长驱直入,他占有着她的香甜,痛并快乐着,“哭什么,刺的这么浅,死不了。只是做不了剧烈运动了,给我点补偿。吉吉,想做你的男人,18年了。”
另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握住,他一根根的打开她的小手…
……
翌日清晨。
君安吉缓缓睁开眼,昨晚男人完事后就走了,她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而左右摇晃的身体,突然不明白,他都那样了,为什么还热衷与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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