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既然相爱,何必相杀?”
君安吉摇头,对方不懂,她和柳靖淇之间,她浮萍挣扎半生,全拜他所赐,他们早已在20年的流光里,面目全非,而她一生的遍体鳞伤又该如何安置?
他们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
而残酷的现实,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注定他们今生无法回头…
君安吉站起身,她想离开,但双腿一软,她要摔倒在地…
腰间及时扣上一条健臂,男人一手随意拎着一件黑色手工西装,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温暖的怀里,“怎么了?”
他问。
君安吉呆滞的秋瞳撞上他深沉如水的眼眸,忽觉鼻尖酸涩。
这18年,她以为他过的潇洒不羁,却不想,他也在受苦,他们认识多少年了,快乐的时光总是沙漏,半生却在痛苦。
他再怎么英俊如玉,但他狭长漂亮的眼角有了尾纹,45岁,不再年轻了。
柳靖淇看着她覆着一层盈亮雾气的清澈眸子,微蹙眉,笑道,“是水做的吗,欺负你,不欺负你,总在掉眼泪?”
“靖淇哥,嫂子,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女人自觉的不想当电灯泡,抬脚,离开了。
君安吉眨了眨纤卷的长睫毛,抑回眼里的泪,伸出纤臂将他推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她问,“菁菁要结婚了吗,跟林杉?”
被她推开,柳靖淇面色不变,一手擦裤兜里,另一只手将西装扔进沙发里,“恩,跟林杉。”
君安吉点头,心里欣慰,shelley姐姐的儿子,她看着长大,将菁菁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他,她放心。
“什么时候结婚?”她心里苦涩不已,她的菁菁宝贝儿要结婚了,可是她这个做妈咪的却什么都不知道。
柳靖淇定定的看着她,没回答。
“柳靖淇,你干嘛不说话?”君安吉抽了一下通红的鼻翼,因为怕惹毛了他,她声音怯怯的问。
柳靖淇缓缓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腮,世家豪门出生的公子哥,手指白皙纤长,指甲修剪齐整,颗颗饱满,漂亮的出奇。“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他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这么幼稚?君安吉踟蹰着不肯。
“不愿意?那算了。”柳靖淇欲转身。
“等等。”君安吉冲上前,一只小手攥住他的健臂,两人身高差,她只好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唧吧”一声亲在他深邃英俊的面颊上。
君安吉碰了一下退下来,但耳边“咔嚓”一声,柳靖淇拿着手机,拍了一张两人的亲吻照。
“柳靖淇,你做什么?”君安吉诧异。
柳靖淇将手机放裤兜里,也不答话,他直接转身,向前走。
他步调慢慢的,刻意等着后面的女人追上来,君安吉紧攥着他的衣袖,拧着秀眉抗议,“柳靖淇,你说话不算数,你还没有告诉我菁菁的婚期。”
柳靖淇眸色深深的,挑着两道精致的剑眉斜睨她一眼,勾起唇瓣,幽幽道,“他们还没定婚期,我怎么告诉你?”
“你!柳靖淇,你混蛋!”君安吉捏起小粉拳捶打他,她将纤白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兜里去抢手机,“把照片删了。”
柳靖淇插进裤兜里的大掌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她往旁边按住,身体绷直,他邪魅污笑道,“我要把照片发给你的小白脸,听说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拍私-密照,各种大尺度,怎么,一个亲吻照就让你怕成这样了?”
君安吉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双秋水般的黑白瞳仁狠狠瞪着他。
柔嫩的小手心仿佛被灼伤了,她不停挣扎着,要抽回小手。
但柳靖淇偏不让,一条健臂扣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入怀里,坚硬精健的颀拔身躯不停往她柔软的身子上蹭,极尽喂琐和吓流。
几个挣扎,柳靖淇带着她滚进了客厅的沙发里,他翻身将她压住,覆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作势就要压下来。
“柳靖淇…”君安吉伸出小手撑住他的胸膛,他强劲的心跳震的她手心发麻,结实有纹理的肌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进她脆薄铭感的感官里,她在喘。
“我唇上有口红,别亲。”男女力量有悬殊,他死死压着她,她动弹不得,但心里极度排斥着这种亲密之举,她找借口推脱。
柳靖淇盯着她色泽鲜丽的红唇,眸色暗沉,他哑声道,“好,不亲。”
君安吉一僵,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不亲,只吃。”男人低笑着,俯身,含住了她的红唇。
君安吉所有呜咽和排斥都被男人吞入了食腹,今天她漂亮的很,他想念的紧,触感上她的温软香甜他就失控了,如豺狼般吻着她…
不一会儿,君安吉就喘不了气,她瞪着两条细腿踢他,舌根的疼麻更令她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柳靖淇松了她的唇,去吻她柔白的颈脖,女人一接触到新鲜空气,小胸膛剧烈喘动着,v领里的弧线煞是诱人。
“柳靖淇,你这个疯子,你究竟多少年没碰女人了?”她柔柔的咒骂着。
她的耳垂粉嘟嘟的,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绒毛,叫他看的心里直发酥,大掌去掀她的红裙,“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解释一次。20年前浓情蜜意时,我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岳云锦是意外,那是婚后第一次分居,你冷落我,我想你,所以醉酒后就把她看成了你。”
“除了那一次,这20年没有任何女人,柳圣依也不是我女儿。我知道自己以前很混,但发现自己爱上你后,就只想守着你一个人。”
眼里的泪珠越掉越多,她侧头躲避他身上健康迷人的男人味,他在撕她的小裤,她合拢了双腿。
素白的指尖抵住他的胸膛,她笑,“我说柳靖淇,你不会就想在这里做了我?”
柳靖淇手里摸到一根带子,大掌扣住她美丽的脸腮迫她和他对视,“沙发怎么了,我们以前哪里没有过?身上穿的什么,这样也不怕走光,恩?”
今天的红裙是包臀的,后面看出小裤的痕迹会很尴尬,所以她穿了特殊的…
看他的模样像不熟悉这类的小裤,他说“只守着她一个人”,她倒是相信了几分。
小手撩了撩那头栗色波浪的秀发,她眉宇几分倦怠几分慵懒,本就是绝色芳华的女人,随意一个动作显出40岁女人独有的成熟风清,“没准备措施,我不想做,改天吧。”
“改天就愿意了?”柳靖淇用大掌轻拍着她水嫩的面颊,动作轻浮,方荡,“不愿意就明说,再敢跟我搞这套,再敢骚,小心有你受的!”
君安吉红着一张小脸看着身上口无遮拦的男人,他两臂撑在她的身侧,双眸幽冽凌厉的盯着她,仿佛她再敢搞一个小动作,就当场将她就地正法。
她收敛微笑,不动了。
柳靖淇调整着呼吸,再抬眸时,眸色复杂而晦涩,“是不是我再说些什么,都挽回不了你的心?”
君安吉侧过头,看着别墅里的复古雕花大门,“今天,是你派她来做说客?”
“小瑶从知道你回来那刻起,就想来找你,但是我没允许…”
他话说了一半,另一半没说出口的话已经承认今日小瑶找他聊天是他授意的…多难得啊,生平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男人。
就算25年前对待shelley姐姐,他强横过,但也没有抛下骄傲和自尊,让一个女人来做他的说客。
“18年前,碧荷小庄外,受了多重的伤…怎么…还能活着…”君安吉泪流满面,哽咽的无法自语。
如果她没记错,杭老太是军区科技顾问,她内定的儿媳是她手下一等干将,平素学的一口好话,模仿任何人的口音语气,无往而不利。
她妈妈,杭老太,甚至…杭大哥,他们怎样欺骗过她?
突然胸前一痛,男人张嘴狠狠咬上她脆弱的某处,他喘着粗气,声音阴鹜而嘲讽,“怎么,嫌我没死碍着你眼了?这些年,那通电话里你是多么声嘶力竭的让我去死,还清晰的回荡在我耳边。”
君安吉痛的蜷缩起自己,两只小手穿梭进他的乌发里,想扯开,却变成了紧紧的抱住,她又哭又笑,“柳靖淇,是你活该,是你犯贱,我想让你死,这18年你为什么还对我念念不忘?生日party上,你让别人冒充我,你用菁菁逼我回国,怎么,想我了,想我想到能放下你那高贵的身段了?”
她无法忘记他父亲死后,他是多么冷漠的没有一句解释;那个雪天对于岳云锦,他是多么轻描淡写的“酒后乱姓”;碧荷小庄三个月里,他是怎样如情兽般一遍遍霸占着她…
既然如此,他就绝情冷酷到底啊,她从来不需要他的卑微虔诚的爱意,她没拥有过,现在也不奢望会拥有。
“君安吉,得意了是不是?好,我承认,是我犯贱,这些年我忘不了你,至今还爱着你。君安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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