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搜查

作者:水墨青烟 字数:6890 更新:2024-08-17 13:41:21

    马车内,花香萦绕,渐浓渐烈。章节更新最快

    康成触碰上谢桥的一刹那,眼前黑影重重,耳旁传来一声脆响,‘咚’的一声倒下去。

    谢桥冷眼睨着倒在马车上的康成,嘴角闪过一抹森然的笑。

    纤纤素手,执起一杯茶,缓缓倒进香炉中。

    ‘嗞’地一声,白烟腾起,车内的花香淡去。

    谢桥掀开帘子,寒风裹着冰雪的味道化去车内残余香味。借着清冷月光,谢桥看着马车驶向汉白桥,河流在暗夜下缓缓流淌。眼一眯,谢桥靠在引枕上,清脆的嗓音宛如夜莺,婉转动人:“你要吹冷风到几时?”

    话音方落,一道人影闪进马车里。

    谢桥闻着熟悉的沉水香,嘴角轻绽一抹浅笑:“尾巴都扫除了?”

    “嗯。”秦蓦手指抓着康成的衣襟,将他丢进河里。

    谢桥将自己的大氅一并扔进河里,转身扑进秦蓦的怀中,深吸一口气,鼻息间萦绕着满满都是他的气息,驱散康成带来的恶心感。仰头咬住他的喉结,舔咬一口,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上他的薄唇。

    秦蓦避开,眼底墨色翻涌,死死盯着她。

    谢桥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不停,灵巧的钻进他的衣襟里,抚摸着他坚硬结实的肌肉,继续往下滑去。

    秦蓦呼吸粗重。

    谢桥的手被大力钳制住,还未反应过来,顷刻间被他掐着腰抵在马车壁上,谢桥往他怀里钻,秦蓦手握着她的腰肢,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手下,纤细柔韧的腰肢如今丰腴许多。随着他的移动,谢桥下颔抵在他的肩窝一阵颤栗。

    扭头吻住他的唇,秦蓦狠狠的磨辗,粗狂霸道的用力吻住她。

    漆黑幽邃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睛,手从腰际一路到她肩头,衣襟散乱,大片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宛如白雪堆砌。

    谢桥软软瘫在他的怀中,眼睛湿润地看着他。

    秦蓦目光炙热,呼吸急促,大掌停留在她微微凸出的腹部,闭了闭眼,脸埋在她香软的脖颈间。

    “秦蓦。”谢桥声音柔软娇媚,撩动人心。

    秦蓦没有说话。

    谢桥细细地出声:“难受么?”

    秦蓦猛然睁开眼,浑身僵硬,咬牙道:“手别乱动!”

    谢桥柔若无骨的紧贴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缠绕着他,指尖抓着他的后背,红唇贴在他的耳畔:“我难受……”

    秦蓦的理智顷刻轰塌,最是见不得他娇媚勾人的模样,狠狠吻上她的唇瓣,抱着她压在马车上。

    烛火熄灭,黑暗的马车里谢桥感受到他压抑的喘息声,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愈发敏感。

    夜色极冷,马车里一片火热。

    车夫早已不在,马匹缓缓驶向明府。停在府门口,马车里依旧毫无动静。

    谢桥软的几乎要化成水,躺在柔软的毛毯里,雪白的肌肤泛着润泽的粉色。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由秦蓦摆弄着给她穿上衣裳。

    “气消了么?”谢桥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秦蓦。

    秦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冷笑道:“你说呢?”

    谢桥红唇动了动,瞪他一眼,径自夺过他手里的衣裳自己穿。

    她原想美色贿赂他一下,结果……结果她那般点火,他都没有动真格,憋住了。

    “我想着伺候你,没有想要你伺候我。”谢桥心想估摸着是她最后那句话,天地良心,实在是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惊心动魄,谁会知道康成与郑远修有旧怨,她成了靶子?秦蓦不知有多介意,他憋一肚子火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哄,所以用最笨的方法。

    擦枪走火,他都没有动她!

    秦蓦斜睨她一眼,自鼻腔里冷哼一声。

    谢桥心塞。

    好在他怒气似乎消散了。

    只怕今日之事,他不能插手,心中会倍感自责。

    纵然他所向披靡,可终究是凡人,便会有所顾忌,纵观全局,不能随意而为。

    秦蓦取来自己的斗篷裹着谢桥,打横抱着她回府。

    谢桥靠在他的胸膛,目光一瞬不瞬望着他的侧颜,手指轻轻拂上他脖颈上一道抓痕。舔了舔唇,娇笑道:“这会子也算坐实里你惧内的名号。”

    秦蓦视线在她水润的唇瓣上停留片刻,一言不发,抱着她回屋子,放在软榻上,大步去往内室。

    明秀紧跟着进来,只来得及看到秦蓦的背影,怔愣道:“郡王妃,要备热水么?”

    谢桥眼睫轻颤,内室里传来一阵水声,摆了摆手,“不必,你先退下去。”

    两刻钟,秦蓦身着雪白绸衣走出来,湿发散落在身后,水珠滴落在他的绸衣上,洇湿一片。

    谢桥坐起身,取来长巾,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来,为他绞干长发。

    微凉的指尖无意间划过他的皮肤,一片火热滚烫。

    谢桥动作一滞,沉默一会,叹道:“今夜之事是一个意外,当时的情况,也只能如此,他们太过精明,只怕还为对我打消猜疑。我就怕他们会去信到京城,调查我的身份。”眼角余光打量他的神色,见他脸色并无多大变幻,软声道:“你这个时候出现在余海,我又是一张生面孔,猜想他们应当会怀疑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出席今夜的晚宴。若是没有去,郑远修便不能融入余海官圈里,他性命堪忧。”

    “我深思熟虑过,在没有确定我的身份前,他们只会诸多试探,不会动我打草惊蛇,而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你要选择信任我,没有遇见强劲的敌人,一般人奈何不了我。”谢桥亲了亲他的脸,从后面抱着他:“你们为余海做出的努力与牺牲,不能因我而功亏一篑。此次一旦失败,今后要再想实施计划,难度上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他们肯定会加固防备。比起我们要做的大事,我不过是让他们嘴上占点便宜,算不得什么。再说,我们不过忍他们一时,总有一日会加倍奉还。”

    秦蓦静默良久,幽黯的眸子里闪过无奈,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为顾全大局,与别的男人虚与委蛇,听着难以入耳的话,心痛与愧疚自责,宛如狂风暴雨席卷着他。

    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可他无无能为力!

    他终究不够强大,无所不能!

    谢桥如何不知他心中的感受,在总督府时,便能够感受到他暴戾横生,铺天盖地的怒火,恨不能徒手撕了康成与韩勇。

    可不能!

    他必须得隐忍。

    他饱受的折磨,比她更猛烈。

    所以,她才会大胆的想要他放纵宣泄。

    大抵是他看出她的心思,所以并没有。

    谢桥抱着他的手更用力,脸颊贴着他宽阔的后背:“秦蓦,陪我睡一会好么?”他忍到极致,终究是忍不住,将康成扔进河里。

    不明智,但是她也不阻止。

    康成能不能捡回一条命,全看他的造化。

    但是,祸害遗千年。

    谢桥并不希望他这么快死了,眼下并不是他死的时候,会乱了计划。

    秦蓦似无声叹息,毫不迟疑抱着她去内室。陪着她睡,只是她一个借口,她要绊住他,避免对康成赶尽杀绝。

    真是傻,他若赶尽杀绝,根本不用他亲自出面。

    谢桥枕着秦蓦的手臂,一脸满足的安稳睡在他怀中,并不知晓康成未归府,外面被搅的天翻地覆。

    一大早起来,秦蓦不在身边。

    明秀拿着篦子梳理谢桥的长发,嘴里说着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郡王妃,昨夜里康成的亲卫队与他走散,便一直未能找到他,总督大人出动私兵满城大肆搜找。您别说,这人真有命大的,天快亮的时候,康成被找到了,他在河里漂浮一夜。众人都以为是浮尸,哪知还有气!”

    谢桥目光微微一变,不由咂舌:“倒真是命不该绝。”语气里带着一丝可惜,却又似松一口气。

    康绪待康成宛如亲生,他死了,康绪定会发疯。一旦确认她的身份,定会要在他们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

    余海是康绪的地盘,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可不是?康绪发动人在找您。”明秀忧心忡忡。

    谢桥眉心紧皱,拿过明秀手里的篦子,随意挽成发髻。思量道:“吩咐下去,停止搜找地皇草。”

    “郡王妃,为什么?”明秀不赞同,谢桥来余海的目地,主要是为了地皇草!

    若是不搜查,被旁人弄走了,郡王的毒怎么办?

    谢桥摇了摇头:“我心中不安,总觉得这地皇草出现的时机有问题,就像是刻意将我引来。若当真是阴谋,我们不急,太过迫切,反而会着道。昨夜里发生康成的事,我身份上有很大的隐患。季云竹我猜他定是帮着荣亲王做事,如果被人察觉我在找,必定会暴露我在余海,康绪不难联想到我的身份,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真的只是巧合,地皇草单纯的被人发现,那么她总有办法拿到手。

    进展受阻,并不如她想的顺利,谢桥心中烦躁,用完早膳,便去探望玉倾阑。

    玉倾阑身上披着银色暗纹大氅,屈膝靠在火盆边,手里捧着紫铜刻松竹梅纹手炉,膝上摆着一卷翻开三分之一的书册。

    谢桥进来,视线落在他墨发间一支玉簪上,那是他及弱冠时她送的礼物。

    眸光微动,捏着锦帕的手指收紧,心中不是不诧异,他会一直留着,甚至佩戴着。

    往日里,她看他并不细致,所以并不知他以往可有用这一支玉簪。

    心里陡然涌出一阵酸胀,他无论去何处,回来之时,总会给她带一件礼物。即使他人不在神农谷,她的生辰,都会派人将礼物送到她手里。若是他恰在神农谷,便会下厨亲手给她做一碗长寿面。

    卖相并不好,很粗很长一根,他总是极有耐心,满面含笑的看着她吃完,不许她中途咬断了,一口气吃下去。

    偶有她心情不好时,便会不耐烦,故意咬断,极尽挑衅。

    他只是微微变了变脸色,深深看她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

    十六岁之前,回忆里满满都是他待她的好。

    可那段记忆中,她为他所做的却是那般少。

    “你来了。”玉倾阑觉察到屋子里有人,侧身望来,窗外白光映在他的脸庞上,过份苍白,透着病态:“愣着做什么?过来,风口上冷。”

    谢桥鼻子酸涩,眼角湿润,微微垂头,平复翻涌的思绪,坐在她的对面。

    玉倾阑放下手炉,提着一旁小炉子上的小铜壶,倒出一杯羊乳,递给谢桥:“有点烫,放凉一会再喝。”

    谢桥接过羊乳,他收回手的一瞬,握着他的手,入手冰凉。

    玉倾阑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谢桥会抓住他的手。目光落在她纤细白嫩的手背上,她手下是他半截手腕,不知是他太冷,亦或是她的手太暖,玉倾阑贪恋她手心的温度。不过片刻失神,拂落她的手,整理好袖摆:“发生何事了?”

    谢桥看着被他手腕冷透的手指,微微出神,捧着发烫的玉盏,那股冷意竟直逼心口。

    “你别担心,昨夜的事我听说了,已经派人善后。”玉倾阑见她如此失落,猜想她是因为担忧身份被康绪觉察。

    谢桥诧异的看向玉倾阑。

    “我安排身量与你相同的女子,替代你住在郑远修的府邸里,今后便由她与康成周旋。这段期间,你安心在府中安养,风波过去,你与秦蓦一同回京。”玉倾阑语气始终温和平缓,在她面前鲜少动怒,一贯的好脾性。

    纵的年少时的谢桥,在他面前不知天高地厚,忘记他也是有脾气的人。

    谢桥对玉倾阑的安排很放心,他易容术出神入化,并不担心会有人识破。

    目光落在他发间的玉簪,谢桥忽而开口道:“师兄,我对你并不好,且任性的很,你为何对我那般好?”

    玉倾阑手一顿,抬眼看向谢桥,适才发现她的情绪不对,眼角水光闪动,不由叹息:“我只有你一个师妹,不对你好,对谁好?”

    谢桥垂下头去,心乱如麻,声音透着沙哑:“你该对自己好一点。”

    玉倾阑琉璃般透澈的凤目,一片黯然。转瞬,牵起嘴角道:“我何时亏待自己了?”顿了顿,目光透着凌厉:“他对你不好?”

    谢桥摇摇头,脸上挤出一抹笑:“我只是想说师兄快过生辰了,我发觉这么多年来,送你的东西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便想问问师兄可有想要的东西,后来一想问了你,你定会不高兴,我诚意不够。”

    玉倾阑失笑,手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满目宠溺纵容之色。

    谢桥摸着额头,抿唇道:“我想着不论我送师兄何物,你都会喜欢。所以……我便打算那一日,我们去佛陀寺,可好?”

    “好。”玉倾阑眼角眉梢处蕴含着和煦的笑。

    谢桥也笑,笑里带着一丝涩意,在她面前他的字典里便没有‘不好’两个字。

    有时候,她真的希望他能够拒绝她的提议。

    望着他清隽和煦的面容,带着融融暖意,谢桥心底生出一丝伤怀。

    从玉倾阑的屋子里离开,谢桥脸上的笑容尽数敛去,她方才那一握,便是出其不意的给他扶脉,脉象如那一日很像,却是弱了。

    她确定,玉倾阑乱了脉象。

    回头望向身后的屋子,窗子不知何时打开,他长身玉立在窗前,一身出尘气质,宛如芝兰玉树。

    谢桥嘴角微扬,绽出宛如夏花一般灿烂的笑。

    玉倾阑会心一笑,心里的不安,被她这绚烂的笑给抚平。

    今日的她,太过古怪,适才多想了。

    许是,当真是因为他的小女孩长大了。

    嘴里的苦涩蔓延至心口,嘲弄一笑,他忘了,她早已不是他的小女孩。

    ——

    谢瞧在外面走了一圈,观赏这座宅子的景致,倒也很精致。

    玉倾阑在居家物质上,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回想起他那句她是他唯一的师妹,不对她好,对谁好?心中一片柔软,升腾着融融暖意,那一刻,说不出话来。

    他待她的好,终究是不同。

    兰阳是他唯一的妹妹,也不见他如此记挂在心。

    越是如此,谢桥便越觉得她何德何能。

    她听说玉倾阑这段时日,并无胃口,只吃几口清粥。

    蓦然,记起他炉子上温着的羊乳。

    谢桥心口一滞,快步去往厨房,亲自给他下厨熬一碗清粥,炒两个寻常爽口的下饭菜,吩咐厨娘给送过去。

    “明秀,你去送。”谢桥想他对她不会拒绝,送去的东西,多少会吃一小碗。

    厨娘送去,只怕是吃两口对付着。

    身体不好,再不吃东西,只怕他身体更不好了。

    明秀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郡王妃,大师兄吃了,您不知道,白翎看着师兄多用了一碗粥,激动的要哭了。”

    谢桥轻轻点头。

    “大师兄说您是双身子的人,不必太劳累,不用亲自动手,只是服药胃口淡,今儿个停药了,无须担心。”明秀将玉倾阑的话转告。

    谢桥撇了撇嘴:“放在以前我便信了,他身体差成这般模样,停药?他骗鬼!”

    顾云筝跟着蓝玉进来的时候,听到谢桥带着一丝怒火说的话,不由一怔,愣在原地。

    谢桥抬眼看着精心装扮一番的顾云筝,眼皮子微微一跳,嘴角微抿,便知她邀请顾云筝来府中,顾云筝便以为她为拢络她,带着她去见玉倾阑?

    “顾小姐,坐。”谢桥指着一旁的雕花椅。

    顾云筝甜甜一笑,温顺的坐下。看着谢桥,讨好的说道:“我听说你有孕在身,做了几样拿手的点心,你尝尝味道如何。”说罢,示意婢女将食盒里的糕点端出来,又让另一婢女将两匹香云纱放在一旁:“这是倭寇进献给总督的料子,总督大人赏下几匹,很柔软,你的孩子出生正好在夏日里,制衣裳穿着很舒服。”

    谢桥挑高眉头,顾云筝并无坏心,只是有些个自私、不大气罢了。

    可做的事情,却并不经头脑。她与顾云筝的关系并不亲近,她有孕在身,但凡有心思的人,都会避讳给她送吃食。

    她这样的人,并不适合玉倾阑。

    谢桥抚摸着小腹,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多谢顾小姐的好意。”许是顾大人将她护得太好,并未见过内宅之争。

    顾云筝见谢桥收下,很高兴,眼睛往外飘,想要见玉倾阑,却又按捺住心思,眉宇间浮上担忧之色:“我来时看见外头有士兵巡视,好像在找你,你怎得那么大胆,竟敢将康大人扔河里,你落在他们手里,定会吃苦头。”

    “顾小姐,我一个有孕在身的女人,能将康大人扔进河里?”谢桥脸上的笑容冷了几分。

    顾云筝收紧手指,咬着唇瓣,期期艾艾的说道:“可是晚上只有你与康大人离开,并无旁人,郡王也参宴了,你们……”说到这里,顾云筝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慌忙扯开话题道:“我失言了,郡王妃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搬动康大人……”

    “昨日去总督府的人只是商贾之女。”谢桥打断顾云筝的话。

    顾云筝睁圆双目,一时不明白谢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小姐明白了么?”谢桥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温和的说道:“顾小姐是聪明的人,定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顾云筝心口猛然一跳,脸色隐隐发白,觉得笑得很温柔的谢桥,看着比她不笑时要可怕,心里生出要逃的心思。

    脚步方才挪开一步,便听到白翎匆匆过来:“郡王妃,总督府里来人,您……您快随奴才走!”

    ------题外话------

    推荐好友紫若非宠《盛爱绝宠:权少撩妻有术》

    他是海市的神秘来客,一手掀起海市的商海风云,外界传说的那个心狠手辣,冷厉风行的楚天集团神秘掌权人,南宫二少。

    却没有人知道唯一能牵动这个冷漠男人心中波澜的会是一个还未成年的野丫头。

    她是无父无母,失去记忆的孤儿,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却站在了那个令无数女人神往的南宫二少的身边,只需微微一笑,就能博得二少一片欢心。

    这是一本娇妻养成,且看南宫诺在圈养老婆的路上越陷越深,从此走上了宠妻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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